畢道生在天津真耶穌教會曾經起過非常重要的作用,見前述。《卅年專刊》說他有響亮的歌喉,朝氣蓬勃,凡事都注重規矩、整齊的儀式。參加過南北合一的代表大會,也參加過第七次(后改稱八大)全國代表大會。雄才善辯,很能代表北方的意見。在真會是很有名聲的。但卻離開了真耶穌教會,去辦什么“神的教會”。為什么如此,《卅年專刊》說有五大原因:
“他本人的個性太強。他曾要求把在天津懷慶里總會的名義搬到他的家中,沒得到那位傳道人的同意,心中不滿,此其一。
死於字句之下。他生了錯誤的念頭,以為本會會名沒有明文一貫的字句,他查出有數處聖經都是‘神的教會’,此其二。
不善與人同。別人的善他不能隨同,他自以為的善別人也不願苟同,以至在領袖中間彼此發生了磨擦。他為要便於專行獨斷,乃毅然改了‘神的教會’,以克服他所認為的困難。此其三。
他不能居於人下。他想別人可以易如反掌似的開辦教會,自己又有經濟能力,豈不更容易了么?他就印發宣言自稱總會以便號召。此其四。
他擋不住撒旦的引誘。當牛長老按立他長老的時候,他才受洗沒一個月,可算是初入教的了。這就是第五大原因。”
他受洗時年約四十歲,只有一個兒子。全家受洗之后,“大蒙生養眾多的福”,八年沒有生育的長夫人李玉梅到四十五歲時又給他生了一個兒子、一個女兒。沒有生育過的劉乃宣(二夫人)也生了一個兒子、一位女兒。“并且如同俄別以東的家一樣,大蒙福佑,凡事順利。”他在真會前后共七年,脫離真會以后對真會的教義和信徒并不反對。在他的口中從不輕易提到別人的短處。只是改變會名,自立己養。隨他而去的大約有百余人。當初為他施洗的那位傳道人,曾多次流淚勸他,但他仍然固執己見,一直到死。
《卅年專刊》評論的第四條是很重要的:“他想別人可以易如反掌似的開辦教會”,自己當然也可以辦。這一條原因并非只適用於畢道生。在整個真耶穌教會的歷史上“別人可以自辦教會,我當然也可以自辦教會”的現象層出不窮。這些人,當然是一些領袖欲極強的人。而一些人想要獨立自辦教會,必然導致真耶穌教會的內部紛爭,又從而導致分裂。於是就形成了真耶穌教會歷史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特點。
各地情況,所知者如下:
據《聖靈報》第九卷六~七期,一九三四年三月初十,在趙縣城內新道街成立真教會,當天受洗者廿九人,“求得聖靈”者廿人。
當年,六月廿九日,天津真會報告,懷慶里真會遷至東北城甬常關后門對過。因“自前年市變(當指前年日寇炮擊天津華界事)以來,所有附近信徒多遷移,至教會聚會至感遠離不便。長此以往,有礙教會發展。”六月廿九日是報告時間,但報告未能說明遷移的時間。
《聖靈報》第十卷第五期(民國二十四年五月三十一日出版)載,一九三五年四月十四日至二十日,又於天津東門內真會河北省支部召開了河北省第一次靈恩大會。每天四次聚會,平均每次約百余人。“聖靈大降,受水洗者三十二位,并都受了靈洗。大病蒙醫治的,計七位之多……”。為二十一日河北支部大會做了准備:改選張約書亞長老為代議員,李以利、程介三、張雅各為負責;夏言冰女士為書記。又為了加強團結,“決議天津市本會,今后每逢安息日聚會合一,及經濟會合一,行政合一,以收團結之效。”